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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中的一半从他的手里静静滑落，那个容貌俊朗的男人仿佛就这样躺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炎龙对着光看着那半张照片，忽然，他笑了出来：“这是你姑姑。”

    “凤忆，凤案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我姑姑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炎龙找出了一个小盒子把那半张照片放了进去，“她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留下了一个女儿，她最后死在帝都，死在了顾家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我的爱人，她留下了一个女儿，她的女儿叫顾子夜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凤老头顺便还问了……我是为什么不娶，你就告诉他，我龙炎说过，非凤忆，终生不娶。”

    他轻笑着说完了这些话，“你非要追究，也可以说，她就是我的妻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告诉凤老头，我不是未娶，我只是丧偶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一边笑一边说话，让凤栖忽然感觉有点心凉。

    “他要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，你，该走就走。”炎龙看着窗外，“这几天子夜失踪了，我心情不好，你大概是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，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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