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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算说出这话，也一点说服力没有……

    “好了！”

    萧让似乎知道她想说些什么，打断了她的话，看向柳程“程儿，别人都说完了，你也说说吧！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听到族长的质问，少年脸色一红，似乎自闭症又开始发作，双手的手指捏在一起，显得很是拘束“族长，我……能不能先问萧凌三个问题？”

    这副表情，就好像受了委屈还不敢说出来一样，无论举止动作都怯懦无比，不太像男人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看到少年的表情苏颖差点昏了，按照道理现在这个柳程很符合心中印象，但是……昨天那个豪气干云的少年又是谁？

    他不会是精神分裂吧，一天好一天不好……

    “问吧！”少年的表现也让萧让皱了皱眉头。

    “哦！”少年“害羞”的扭过头看向萧凌。

    如果黄管事看到他这副模样，肯定会吐血三升直接自杀……萧安看到也肯定会从地下爬出来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天哪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，还让人活不活？

    “我问你三个问题，你能不能对天发誓，都回答真话？”犹豫了一下少年不敢确定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好吧！”

    萧凌听到这话先是一愣，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来，不过他已经得到族长的允许，不回答不行，点头同意。

    一个怯懦无比的小子而已，没什么可怕的，如果不答应反倒显得自己心虚。

    “第一件事，比斗是不是你最先提出来的？是你让我们两个人比斗的？”

    萧凌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，眉头一皱，点了点头“是，比斗的确是我提出来的！你们两个有矛盾，无法裁决，只能用族内比斗的方式，进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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